孩子是大人讨钱的工具 (图1)

　　他们出现在市区的繁华街头,伸出手向路人乞讨;他们的穿着打扮、身世背景十分“可怜”,很多人为此纷纷慷慨解囊……临近岁尾,街头出现了众多乞讨者:落难的母子、可怜的残疾人、面临辍学的学生……这一切既让人觉得可怜,又觉得有些可疑。

　　救助管理站工作人员揭开了一些乞讨者的“内幕”:他们并不贫困,乞讨是他们的职业;他们内部的“行规”非常严密;他们的职业表现各有不同……

　　租来的孩子能吃到方便面算是一件幸福的事了 (图2)

　　分片乞讨互换孩子

　　据工作人员介绍,一部分乞讨者是外地来的母子或母女。母亲一般在30岁左右,孩子在4岁到8岁之间。他们主要来自甘肃、江苏、安徽、山东。面对外人时口径出奇的一致:家乡遭灾了,扒火车来乞讨谋生。

　　他们一般都是搭伙。乞讨时,这些孩子的胆子特别大,只要谁入了他们的眼,就上前一把抱住其大腿不放,直到对方将钱掏出来给他们,才会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此时,领着他们的大人就在远处微笑着观望。

　　从农村来的孩子对要钱充满恐惧,大人架着孩子弱小的身躯向前硬推(图3)

　　更为外人所不知的是,这些乞讨的人还采取“分片包干”形式。为“公平”起见,每隔一段时间,这些人还会轮换地方。有时,他们担心时间久了,市民对他们的面孔熟悉了,影响掏钱效率。他们就彼此交换孩子,重新搭配,形成新“母子”、“母女”,上街讨要。

　　小小的平方内居住了十多口人,这是众多乞讨人员其中的一个地方 (图4)

　　“可怜”学生 遭遇不幸 要钱上学

　　还有一种常见的乞讨者,年龄在15岁到20岁之间。这些人一般是身穿运动服,背着书包,跪在地上,面前摆着一张大纸,上面描述着他们的可怜身世。基本内容多是家乡遭灾,或家庭遭受不幸,或父母患病早亡,正处在求学阶段的他们无法继续求学,希望好心人行善积德,为他们筹款,在危难时帮助他们一把。

　　说得可怜,见者为之动容,谁能眼见着大有前途的学生就这么轻易地失去大好前程。看着愁容满面的他们,哪位市民能忍心不拉一把?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市民的同情心被利用了。救助管理站的档案中记录着,当救助人员对这些孩子说,愿意帮助他们,可以为他们提供吃住,可以把他们送回家乡,并联系当地政府解决上学问题时,这些孩子的反应却是无动于衷,低头不语,以沉默回应所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