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漆需要的东西都采购齐全了,接下来等着他的就是一个全新的挑战——调漆。面对挑战,他总是以学习充实自己,去网上查阅资料,找地方专业的漆工取经,3天时间里,就是调这灰白色的漆都尝试了近30次,每一次都会把比例记下来,直到调到与原有床柜相同的颜色为止。

通过近30次的尝试,调出了与原有床柜相同颜色的漆

  据了解,阳辉以前也没干过喷漆的活,对喷漆所掌握的皮毛知识还是2010年支队承办总队正规化现场会的时候学的,那个时候阳辉是腾冲中队的“四小工”,每天主要负责维修中队的水电、营产营具等设施,有一次中队请了地方几个师傅到单位喷漆,阳辉就在旁边打打下手,帮师傅递个工具啥的,那个师傅看阳辉比较认真就随口给他讲了一点常识,后面阳辉尝试过一次,就再也没有去研究这个了。

为了保证比例恰当,他用注射器一管一管往桶内加辅料,调一桶漆往往需要重复推拉动作30多次

  回想起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阳辉说:“在部队10年,早就把部队当成家了,家里有困难,哪有不帮、不干之理。但当时还是紧张的,因为这是支队党委直接安排的任务而且还这么大的规模,万一搞砸了,怕领导责备,怕战友们说闲话。”

  压力越大动力就越大,阳辉做得每一个环节都比较认真,小到对被喷对象的擦拭、木质床板的保护、地面的干净整洁,大到被喷对象的整体美观,如不满意或是有瑕疵就会返工重来。支队机关、直属队的200余件东西整整花去了他一周时间,最终得到了领导的赞许和认可。

摇身一变成为了专业“漆工”

  阳辉说,这一周对他来说收获是最大的,总结摸索出了喷漆技巧。比如喷枪离床近了,就会喷厚,漆就会往下流,干得也慢还不均匀。现在练了好几天,喷漆速度、厚度还是能把握住了,以后到兄弟单位工作速度可能就会快些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他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件装备,走遍了基层中队,每一张床、每一个柜都留下了他“幸福”的痕迹。

  “其实,喷漆是个苦差事,虽然戴着口罩,但是时间长了鼻孔里面都是漆,喉咙里面就像卡着什么东西似的,口干舌燥,有的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下,每天洗澡洗一个多小时都洗不干净。”阳辉回忆道。

喷漆不到1个小时,绿军装被喷出的漆染成了灰白色

  说着,阳辉伸过右手让我看,食指上面两个大水泡已慢慢结疤,拇指内侧上的老茧清晰可见。阳辉说:“当初喷漆的时候本来是戴着手套的,可就是这一层距离让我掌握不了按压开关的力量,最后无奈地把手套的食指和拇指剪掉了,结果磨了几个水泡,这比做器械都难受。”这时,阳辉又伸出脚让我看沾满白色油漆的黑色跑步鞋,这个鞋子他没舍得丢,洗了三次了,根本洗不掉这些漆。

为了不影响床的美观,每一次喷漆前,他都需要铺报纸、垫竹席,做足准备工作

  “反正这次喷漆我最满意的还是给昌宁中队喷的漆,最后一站嘛,经验也丰富了,不论从光泽、均匀程度都没有太大的瑕疵,看着就挺舒服的。”说到这里,阳辉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6遇见瑕疵,总会返工重做,力求完美

瞧!这衣柜和新的别无两样

  从阳辉手上的伤疤、面目全非的跑鞋和憨厚的笑容中,我看到了一名普通战士的责任与担当。似乎明白了:想象和现实的最大差别就是在现实中你会发现真正想要什么?而阳辉想的就是为部队这个“大家庭”做点事,把部队的钱当钱花。(杜礼)

  

编辑:李健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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