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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大时代 中国经济报告会》7月谈全程实录

2014-07-09 21:50:00  来源:中国广播网  说两句  分享到:

  主持人:各位喜爱经济之声的各位朋友们大家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这样一个很特殊的舞台,最近关注的舞台确实不少,在世界杯的舞台上可以没有中国队的加入,但是绝对少不了中国球迷的参与。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德国总理默克尔访华,今天在清华大学发表演讲的时候她特别提到,当今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忽略中国的力量,世界经济的发展需要中国作出积极的贡献,这对于我们经济的发展来讲,勿庸置疑。

  比赛进入到这个时候,我想我们更需要一种精心的布局和谋略。虽然中国经济面临着很多的矛盾,种种的困惑,我们如何去实现突围,今天我们说的如何向改革要红利?如何去创新?是每个关心中国经济的人,当然也是我们中央台经济之声所关注的。我们举办《大国大时代》这个活动的初衷也是如此,这也是我们的责任。今天我们这个活动已经进入到了年度的7月谈,真正进入到下半场,所以我们今天将要上场的各位球星也是非常的给力。首先非常荣幸地为大家介绍一下今天到场的,将为我们带来精彩报告的各位嘉宾。他们是: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副理事长魏建国先生,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姚景源先生,中日管理学院院长、理事长,日本大学商学院终身教授,李克先生,安邦集团合伙人、副总裁,高级研究员,智库学者贺军先生。欢迎你们!

  在这里特别介绍一下我们今天这个主场的东道主,北京产权交易所集团党委委员、金马甲产权网络交易有限公司总裁樊东平先生,欢迎您,也感谢您今天给我们搭建这样一个非常好的舞台,让《大国大时代》能够走进一线和大家来交流。

  同时今天来到现场的还有很多我们媒体的同仁,也对大家的到来表示再次的感谢,今天这次是我们大国大时代第三次面向社会公众开放,所以今天到现场的,除了我们刚刚介绍的我们邀请的嘉宾之外,还有通过经济之声的微信、微博,央广天下财经的微信、微博,报名来开会的朋友。今天现场有很多北京之外的朋友,专门赶到这个会场,对大家的到来表示衷心的感谢,谢谢你们的到来,谢谢对经济之声的支持!在这里我们能够听到专家的真知灼见,而且有一线的一些记者朋友们的感受,还有更多的经济建设参加者亲身的体会,我想我们的交流也会非常的充分,希望大家能够不虚此行。

  另外提示大家的是,本场报告会的精彩剪辑和后续的节目,您可以关注我们的节目,经济之声在北京地区调频FM96.6。您也可以登陆央广网,进入经济之声《大国大时代》专题页面,点击收听。

  同时,《大国大时代》相关内容会在新浪财经、和讯网上发布,完整视频将登陆爱奇艺财经。欢迎关注经济之声新浪微博,网页和客户端直接发送话题 #大国大时代#参与互动。您也可以扫描您手上流程单背面的微信二维码,关注经济之声,在互动环节向嘉宾提问。

  报告会现场有《大国大时代-中国经济十月谈》书籍在售,这本书集结了2013年《大国大时代》的全部实录,包含厉以宁、龙永图等20余位嘉宾的精彩演讲,感兴趣的朋友,报告会结束后可以到签到处咨询、购买。感谢凉茶领导者加多宝,北京金马甲产权网络交易有限公司对本次活动的特别支持!

  下面,我们有请今天报告会的第一位主讲嘉宾:姚景源先生。姚景源先生现在是国务院参事室特约研究员,作为国家统计局原总经济师,他对经济数据了如指掌,每一次露面,他都能够透过数据、深入浅出地分析经济现象背后的来龙去脉、解读政策措施的方向意图、市场动态的内在逻辑。这次,他将如何为我们解读经济转型这个重大主题?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姚景源先生上台演讲。他演讲的题目是:《中国经济转型的难点和热点》。

  姚景源:中国的改革开放我们如果从1978年算起,已经走过36年了。36年前,我们当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只有3645亿,在1978年,我们全国城市年均的年收入只有430元,而农民那时候一年的收入只有133元,应当讲这三十年来,我们中国经济取得了伟大的成就,到了今天我觉得我们一方面要看到这伟大辉煌的成就;另外一方面,我们还是要看到,三十多年我们累计了更多深层次的矛盾和问题,这些深层次的矛盾和问题,比如现在的生产方式,结构不合理、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的问题突出。我们的差距扩大,我们的资源与环境不堪重负,那么显然大家知道,我们要想解决这些深层次的矛盾问题,我们的根本途径在哪,就是转方式、调结构,就是让中国经济转型,那么,怎么来看这个转方式、调结构呢?

  我先简单讲一下,我们的增长方式和结构究竟是什么问题?你可以从三个角度看,第一个就是生产角度,就是一产、二产、三产,中国经济一产、二产、三产现在是什么问题呢?就是我们第一产业就是农业,尽管我们粮食十年丰收,去年粮食总产量达到1亿两千万斤,但是,我们进口粮食还是超过七千万吨,大家知道,总书记讲,我们十三亿人口饭碗都端在自己手里,这不单单是我们国家的国家安全问题,而且从实际上讲,全世界也养活不了我们十三亿人,我举一个大胆的例子,现在世界一年大米的销售量是3800万吨到3900万吨,而我们中国一年大米的销售量是1.4亿吨,也就是把全世界大米的贸易量都达到中国,也仅仅能够满足我们中国人大米销售量的三分之一越高一点,那么我们现在一方面经济方面在放缓,人口是在增加,所以中国的农业,还是极其薄弱的。

  在这里我再讲一个最容易让人记住的数据,就是四五六,现在中国的农村还有四千万老人、五千万留守妇女、六千万留守儿童,四加五加六一亿五千万,可见我们的农业开始渐渐衰落,而我们的工业是什么问题呢?就是我们的工业应该讲是大而不强,中国的工业确实很大,按照联合国部署要求的,全世界各个国家都要统计的重要工业产品,现在我们已经有281种,产量世界第一,去年中国设备产量在世界60%,造船40%,集团的产量占世界集团总产量38%。汽车占25%,1978年的时候,当时年产量只有14万九千辆,去年是2218万辆,但是我们大而不强。

  我们的工业领域还缺少核心技术,缺少创造。全世界的手机大多数都是在中国生产,可是在中国生产的苹果手机的利润,美国拿到49%,日本拿到30%,韩国拿到11%,剩下我们有多少呢?3.63%。所以中国的经济大而不强。大家可以理解,习近平总书记在两个院士大会上讲,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创新、创新、再创新。我们第三产业是什么问题呢?我们国家第三产业在整个国民经济比重中占46%,如果和美国的80%比,我们接近低一小半;全世界平均水平都算进去是60%,我们现在比全世界平均水平还低了14个百分点。第三产业比重如此之低,它直接影响民生,而且能够保障中国就业的结构调整,这是生产角度看,从需求角度看,就是说经济增长,过去长时间依赖出口、依赖投资,对世界经济的依赖度过高,所以大家从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到零八年零九年的世界经济危机,就是整个世界经济出问题,发达国家一有病,我们这里就受影响,我们中国经济一直处于世界经济波动的深刻影响当中。

  我们靠投资来拉动经济,大量投入地盖来盖去,盖到今天,现在面临的问题就是产能过剩。现在中国钢铁生产能力10亿多吨,去年生产了7亿7千八百多吨。钢铁的的利润是一路下降,去年利润最低的时候,每吨只能赚4毛3分钱。我们这些产能过剩的行业领域,问题不是在缓解,而是在加剧。比如说钢铁,今年4月份我们日产225万吨,这是历史最高水平。我们去年水泥上了50条生产线。这50条生产线要是按生产能力,中国生产还能生产一亿吨,现在呢,不但是钢铁、水泥,这些个传统产业产能过剩,已经蔓延到所谓的信息领域,功率发电,现在做产能,然后光伏产业,大家知道光伏产业在2010年的时候,在全行业毛利率达到30%,现在已经是困难,那么,显然化解产能过剩这是摆在我们面前非常重要的一项任务。

  党中央国务院一再讲,转型升级,调结构最重要的,是消费能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力量。但是我们回过头来看,消费占整个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三十年前占到52%,十年前42.2%,去年36.2%。这就是说,消费在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是在逐渐下降,这种状况,也导致我们的产能过剩。所以大家可以理解,为什么党的十八大,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产能发展要和国民经济增长同步。显然,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经济这种不平衡、不协调的状况不可持续。因为我们这么多年的增长,依赖的是物质资源的投入。

  我们自身的资源使得我们难以支撑这种粗矿的生产,所以我们现在知道,有相当重要的国际要素依靠市场,我们的石油要靠进口,铁矿石一多半要靠进口,我们现在单位能耗是世界经济水平的2.2倍,比日本更高。那么,显然这种状况就导致我们资源难以可持续的去支撑这种增长方式,而我们的环境大家都知道,比如雾霾,现在中国环境已经是整个华北、东北、华东、华南,中国的都存在严重的雾霾,我是讲这种资源环境,它不可持续。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必须要转方式、调结构。转方式、调结构应当讲我们讲了十几年,为什么还把它作为一个主题呢?是因为十几年来转方式、调结构的成果还是不如人意,那么我们转方式的难点在哪里呢?我觉得,一定要发挥市场的决定性作用,只有发挥市场的这种决定性作用,把转方式调结构交给市场,让市场能够真正成为我们转方式调结构的根本力量、绝对力量,那么经济转型才会有一个根本的、强大的动力。

  第二、要打破地方保护主义,我刚才讲产能过胜增加方式粗犷的问题,个别地方还在加剧,为什么呢?就是说,我们一些地方为了招商引资,他就采取了一些不公平的措施,一些土政策,比如说你到我这来投资,我不管你是什么状况,你要投资,我给你免水,我们拨款等等,一系列的土政策都迫害了市场机制。就是这种地方保护主义,大家按照自己的方式调结构,这是偏袒。

  第三点,我觉得中国经济转型的主角是企业,我们应该把转方式调结构这种艰巨重担交给企业。我们强调中国经济的产业升级,要发挥市场上的决定性作用,要打破地方保护主义,要废除各种各样的土政策。要减少政府对转方式调结构的不断干预,要让企业成为调结构转方式的一个主角,政府要做好他应该做的事,发挥他的积极作用。政府在经济转型上还应当做什么?就是我们政府要创造一个良好的社会环境,法律环境,经济环境舆论、文化环境,这样的话,我觉得我们就能够取得良好的成就,谢谢大家。

  主持人:我们非常感谢姚景源先生,每次听您娓娓道来这些大数据都会让我们内心感到震撼。确实,中国经济转型如何突围,这样一个系统工程不光是每个毛细血管起到作用,每个细胞都要研究透。接下来另外一位嘉宾演讲,将会用更国际化的角度来探讨转型的思路,有请我们今天的第二位嘉宾:中日管理学院院长、理事长,日本大学商学院终身教授李克先生。

  李克先生也是日本排名前十位的商学院中首位华人教授和当年最年轻的正教授。他的主要研究领域是公司治理、产业网络与产业集群、企业并购、跨国经营,以及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等。作为一位海外的华人学者,李克先生将如何从中外对比的角度,解读中国经济转型问题?我们马上来听他的演讲。题目是《中国转型升级的挑战》。

  李克:谢谢大家,首先要感谢大家在今天这么热的天气能有耐心来听一个日本来的教授演讲,感到非常荣幸。转型升级这个问题,我觉得这两年大家都有共识了,换句话说中国经济转型,我们未来怎么走下去。2013年我是想了很多问题,所以今天跟大家,从上到下,对这方面有很多认识。我想,对很多方面,宏观方面,历史方面做了很多论述。我想,换一个角度跟大家谈一谈,为什么做转型升级,有一个案例有参照性,就是大家可能也知道,在历史当中,觉得日本是一个近邻,是一个我们很熟悉的国家,实际上来讲,中国现在对于日本的了解可能远远差于对美国和欧洲的理解,但是,实际上这个是离我们很近的国家。

  九十年代日本经济泡沫,进入长达二十几年的衰退期。但只要去过日本的朋友,没有感觉到日本的衰退状态,日本连续第三年,变成全球最大的债权国,意思是说,整个日本在海外的资产,有将近7.9万亿美元的增加,其中净资产是3.9万亿美元。这相当于在日本国土之外,还有2.3个亿。这个数据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关注过。

  同时,我们可能也看到,我们一直说,日本是东亚模式一个最初的创造者之一,很重要的模式,我们经常把日本的模式作为中国发展的一个参考,比如说大家都提到美日的出口导向。实际上我们看一看,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七十年代的美国的出口,占日本GDP总额的30%,而中国将近超过90%,85%到90%,这是一个经常会出现的问题,这是一个很要命的问题。前一段时间,我和林毅夫老师,张维迎老师在交流,我们三个当中,提到一个问题就是:说到经济增长,中国确实在二战以后创造了一个世界唯一的奇迹,连续三十年的GDP快速增长,平均增长率9.8%,但是,为什么到现在为止,我们出现国富民穷,出现越是发达地区沿海地区,人均可支配收入占人均GDP的比重越小这样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2012年,我们连续做了几个课题,就是在中国的大中城市来分析经济结构的一些比重。姚老师讲的我非常认同,真正转型升级,要把政府市场角色确定清楚,要把政府无端伸向市场的手、面向资源的手要给它砍掉。这个话说起来非常容易,但是有没有考虑过政府在经济层面上到底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像这方面的问题,如果说不去深入考虑,而是很笼统地看市场,这样还是解决不了问题。

  作为中国来讲,咱们2011年,变成全球经济的老二。我在日本那边有很多媒体采访我,我说这个当然我是很高兴,证明我们的祖辈也有贡献。原来的很多的资产,在这样的改革开放当中,很多的资产在过去计划经济体制下,逐步地商品化、市场化、价格化。这确实是几代人共建努力的结果,值得骄傲。我觉得我说不值得兴奋,为什么不值得兴奋,因为很多朋友多多少少知道,从GDP角度来讲,我们有几千年的历史,只讲GDP的话,在清朝嘉庆年间我们GDP占到全球35%左右,远远超过今天的美国。但是,我是觉得GDP这个指标本身有很大的问题,特别是体现软实力这方面,还有就是没有商品化的,或者没有进入这种计价调节的很多因素,它也没有纳入。

  很多日本的学者也好,企业家官员也好,非常羡慕中国经济快速的增长。有一次我跟他们开玩笑说,你想增长,很简单。你把你们太太都召集出来,成立一家家政公司,每个太太去给别人做家务,这样就产生了GDP。当然这是一个玩笑话。大家这些年完全盲目地陷入了GDP的这种迷信环节,我创造了一个词就是GDPholic,意思是对GDP走火入魔。

  刚才姚老师用苹果举了一个例子,我再给大家讲一个具体的数字,我们看到的苹果手机,58%的零部件是在日本生产,包括冰箱,压缩机,LED电视,很多面板零部件都是夏普、松下的,很多朋友就说这种局面到底有没有解,说实话我觉得短期无解,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心态平和下来。现在很多人说还有城镇化等等,如果通过这种方式拉动GDP,那未来真的不好说。我记得很清楚,也是在经济之声说过,国际上有好的城镇化,坏的城镇化。好的城镇化,从来不是说靠城镇化推动生活,反过来是政府对城市、对乡村的反哺。

  另外一方面,就是很多这些年也很热的,创新经济这个概念没有错,这个思路作为战略方向,包括细节我觉得都没有问题,而是操作模式有问题,操作什么意思,比如说,大家可能到全国各地转一转,现在全国各地到处都是科技园、创新园、留学生科技园等等,都是政府主导这种形式。我听很多朋友讲,国内现在很多园区基本上都长草了,而且一个更重要的问题,这些提供所谓的模式和方式,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现代国际产业园,这种生产和发展的方式,搞创新跟搞科研是两码事,你清华大学可以说作为产品作为研发的东西,可以达到国际一流水平,但是你做出这个东西,市场能不能接受,能不能把相关的产业做配套,这个产业包括这个产业链能不能独大,还是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你能不能形成最终的品牌,能不能走向国际,能不能在国际走向中高端,这方面都是一道一道的门槛,竖在你面前。所以在国际上有一个经验数据,所谓的成功项目,是十个项目当中最多成功一个。如果在这种高风险的领域当中,动用大量的国家资源,去全国性地推广所谓的创新经济,在模式方面也是以政府主导的方式来做,后果怎么样,我想不用说也知道,这就是某种形式的大跃进。

  这些所谓的转型升级,到底该怎么走?怎么突破?我希望这届政府,能够把这方面的工作扎实做下去,斩断不应该伸向市场、伸向资源的手。说白了,现在很多人愿意做公务员,就是可以有伸向市场伸向资源的、寻租的这么一种灰色地带。最后还是资源,在这方面我觉得一定是要改革,在转型方面要做一些变化,特别是以政府来推广所谓的这些园区产业发展,要变化。我觉得无锡的光伏产业是最好的例子,风能产业是最好的例子,这种都是没有好结果,现在我们所能生产的光伏产业,我们一年的生产量是全球生产总量的1.5倍,现在有一些地方政府,依然在推广或者鼓动这样的生产,这是非常要命的。

  所以在行业的发展过程当中,我经常讲,没有所谓的夕阳工业、朝阳工业——这是一个非常大的、一个非常带有误导性的概念,很多人问我,说李老师您觉得未来十年哪些行业重要?我说我个人看好三大行业:农产品、能源资源、水,没有一个大家所说的高科技行业。产业发展的关键是转型,你要不断地伸挖,更多地追加技术含量。就像农产品,同样是农产品,有人可以做出各种各样的衍生出来的产品,只是看有没有加工开发的能力而已。大家可能知道,在中国有优衣库——日本知名的服装品牌,我想很多人都去买过东西。优衣库光是连锁吗?是加工吗?恰恰相反,优衣库的成功有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东立,东立就是创造了纺织业,变成全球高端产业的。大家也知道,冬天很多的内衣,原来都是很厚,很不舒适;而东立开发很多的材料产品,可以推动很多这种很舒适的产品出来。所以,没有材料给他做支撑很重要。光靠商业模式也是很困难的。所以我觉得,可以讲的东西很多,很重要的就是在今天大家要静下心来,考虑这个问题,特别是政府这方面该怎么做,跟市场的关系怎么样?哪些是自己的范围?都是需要做的,非常重要的。那我就说到这,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您!刚刚我们两位嘉宾的演讲非常的精彩,也从各个角度来给我们做了各自观点的阐述。两位都谈到市场对于经济转型的重要性,今天我们的活动就是在这样一个特殊的也算是一个市场,平时是金马甲权益和可投资商品交易的平台,每位观众现在坐在平时的交易人的后台,亲自体验一下交易人的感受,今天放视频的大屏幕可能平时滚动的就是市场的数据,今天的中国已经离市场如此近。

  接下来有请第三位嘉宾贺军先生来给我们来谈市场化。贺军先生是安邦集团合伙人、副总裁,高级研究员,智库学者。在多年的专业咨询工作中,他主要从事宏观经济、公共政策等方面的研究,曾主导和参与过为中央及地方政府、大型国有银行、大型外资企业等的研究和咨询服务。这样的从业经历,也让贺军先生的研究更具有了实战意义,他的演讲题目是《不要让市场化远离中国》,有请贺军先生。

  贺军:谢谢大家,刚才很高兴听到了姚景源先生,还有李克教授的演讲,他们都从不同的层面对中国的经济转型做了很好的阐述,李克教授谈到产业的一些问题,我觉得也确实值得好好思索。为什么我们大而不强?为什么我们成为全球第二大经济体之后,还存在重大的问题?我觉得中国确实需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前几年我们公司做了大量的信息研究,我看到一个说法,很有感触,想跟大家分享一下,就是一位前政府官员说,政治需要专业的支撑,这话对我触动很大,中国改革开放36年,从计划经济的时代转向市场经济的时代,在人类历史上确实是有着非常大的贡献,但是下一个时代该怎么走?就像习主席讲的,他把改革开放区分为两个大的阶段,前一个三十年,后一个三十年,未来面临新的时代,我觉得在转型、在调整方面,实际上是有问题的,我们变成了一个时代的大命题。

  我今天讲的主题,是不要让市场化离开中国。现在可能在很多的方面,中国的市场化还不尽如人意,在谈到经济的转型和产业结构调整的时候,我们这个机构过去几年也做了一些研究,李克强说十年之前,谈到产业转型,这个是真正的高瞻远瞩的见解。以制造业为代表的经济形态讲,中国经济,我们认为它处在世界工厂1.0时代;在未来的话,我们显然不能老是1.0,我们要向2.0,向3.0去发展。在我们这个前进的路上有很多国家的样板是可以学习的,比如说韩国、中国台湾地区,更前面的还有日本、欧洲,经济创新能力最强的美国,这个都是我们前进的目标。

  未来中国不能远离市场化,首先一点就是说,现在中国确实存在着离市场化越来越远的迹象,这个迹象是值得我们反思的。过去十几年,特别是中国进入WTO之后,中国的经济进入了黄金的十年,这个十年当中,我们的GDP大概增长了300%,在全球经济中也变得举足轻重,但是中国经济的质量,还有中国人民的福利的水平,包括幸福感,这些方面却没有同步提高,这说明我们在经济高速增长的阶段,忽略了很多建设,包括制度建设,包括政府和市场的关系,还有各种各样的市场制度的建设。当经济特别好的时候,每一个人、每一个政府、每一个企业,都觉得自己是经营发展的天才,但是当台风过去后我们会发现,很多都变了。

  我觉得这里面很大的差别是什么?是我们没有战略,我们没有构建市场化的制度。现在在中国的经济当中,很多方面存在着非市场化的表现,比如说在中国目前,国有经济的影响力,对市场的影响力还是比较大的。虽然从统计数据来讲,中国的民营企业占有很多的数量,民营经济对中国的支撑也超过了50%,但是实际上,在一些关键的领域,尤其是在一些资源供给的领域里面,国企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

  第二个是中国经济,受政府和政策的牵引,李克强谈到很中肯的一点就是说,谁是市场的主体?在一个成熟的市场经济当中,不应该是企业,而是市场本身。但是在中国,很多主体不是市场,不是企业,而是政府,政府对资源控制的影响力是比较强的,比如说,在中国经济历次的刺激或者是低谷,出现波动的时候,实际上都和政策有关系,比如说1992年之后,中国经济经历了一个快速的发展,小平同志南巡之后,掀起了改革开放的高潮,政治上的意义当然是很伟大的,但是从经济的角度来讲,他把所有人的热情都激发出来了。在中国,没有政府推动的话,我们确实也很难有这么大的发展。但是到了目前这个阶段,我们要静下心来好好的思考,政府在这个过程当中到底参与了多少?我们可以看看金融领域,金融领域我们从产业获利来看,从最高端的金融资源,然后到金融的服务机构,再到制造业这个产业链,一直往下捋,我们可以看得到,中小企业尤其是制造企业,他们的发展是非常艰难的。

  我常去全国各地调研,包括李教授刚才说的开发区,这也是让我们触目惊心的,我们会发现,每到一个地方不管是官员还是企业,他们忧虑最多的就是中国的制造业。比如我去无锡调研,当地的官员说我们这几年的经济不太好,死了几千家企业,对当地的经济影响非常大。还有我们从银行和制造业的获利来看,这个差距太大了。昨天看到财富500强,我们有100多家企业进入了500强,美国是128家,差距在缩小,台湾企业占了5家,其余是日本和大陆。在大陆当中,哪家企业最赚钱,就是中国工商银行,去年的利润达到438亿美元,很惊人,相当于一年有一亿多美元的净利润。

  一些制造业的客户后来告诉我,我们有一个在浙江做保险箱的客户,他在全国做到了前三,他说我辛辛苦苦干下来,我的利润在经济危机的时候大概只有5个点左右。所以说在中国我们明显可以看到,越控制资源,他赚钱越容易,越在低端的制造,他就越艰难,这个不仅仅是产业沟通的问题,这里面肯定还会有非市场化的原因。下面的非市场化,表现在特殊的利益集团,他的利益开始固化,他们控制着很多的资源,社会财富分配也在集中。我觉得这个可能是造成中国不仅仅有经济问题,还有很多社会问题,比如说,现在很多人对财富分配意见越来越大,这个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下面是腐败的问题,从习近平、李克强他们这一任政府上任以来,中国推进持续的反腐败,从政府体系到国有企业,甚至是高校这些科研机构都有,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这种腐败他是一种普遍化的现象,这种普遍化的现象对中国经济的影响是什么呢?我觉得他就是典型的反映了我们现在这种经济体系运行起码有相当一部分,它不是放在一个透明的市场当中进行的,而是有很多灰色的交易。政府在寻租,企业也是在寻租,很多人都在参与,都参与其中。如果当社会经济各种各样的经济主体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寻租和腐败的时候,这个市场就有问题,就像一个人的机体一样他不正常了,所以说这个反腐败他不仅仅是,在中国有一个很强的政治意义,在中国市场化改革方面也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所以说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已经成了中国市场化改革一个很强有力的制度的保障,我们应该支持他,短期反腐败对经济造成多大的冲击,我觉得这个看法可能不是特别好讲,李克强也说到了短期和长期。

  中国的非市场化的问题越来越多,对中国市场的形成也有一定的扭曲。有些民营企业,主动地来参与这种腐败和寻租的游戏输送这种利益,第三个就是民营企业争戴“红帽”,总是有些人想戴上类似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这种帽子。所以说,从中国的市场化角度来看,经济的转型实际上它需要一个制度和市场体系的这种依托、支撑。这个市场制度肯定是一个比较公平透明和法制化,有很好政府服务,规范相关主体的权利,这就回到姚老师和李老师讲的问题,就是政府的关系如何去定义。

  对于中国市场化的改革,我想的话,现在还是有一些值得乐观的理由。比如说十八届三中全会,这个里面让我印象最深的核心是什么?就是他提到了要让市场在资源配置当中,起决定性的作用。我们的中央领导已经抓住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下面就是如何把这些方向和这种理念变成现实,变成各样各种的政策、制度安排,然后落实到我们市场上去。这个是我们未来可能面临很重要的挑战。这又让我想起刚才说的,政府需要专业的支撑,需要更多像魏部长、姚参事、李教授,在工作的政策实践当中,有很丰富的经验,来提供政策的建议。就在我发言之前,我看了手机的新闻,我很高兴看到了,看到了国务院发了一个文件,这个文件就是落实十八届三种全会的精神,出台了一个叫促进市场公平的一个文件,文件强调了几个原则,一个是简政放权,这个是李克强总理一直在推动的事情;第二个是依法监管就是市场是有监管的,但是你要依法法制化;第三个是公正透明,这一点其实这个企业是非常期望的。

  我记得在大概十年之前,我给北京市做了一个课题研究,就是关于外资对北京投资的研究,我问过很多外资企业你们需要什么?是不是需要更大的投入?他们说不,这是完全的误解,他说我要什么,第一我要可预期,他说我知道我来中国投资,在中国政府的服务可能会慢一些,这个没有关系,你如果告诉我两个星期放不下来,6个月能办下来也行,你只要能告诉我可预期;第二个就是我们要透明,就是很多东西;第三点要的是法制,就是出现问题我能够在法律的框架上解决,这个是外资最想要的三个方面。在这些方面,国务院的意志,还有社会共识这些,都有政策层面比较好的迹象,说明我们的决策层他们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并且作付诸实施,当然这个问题肯定是比较难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何使得中国市场化更早的到来,能够为中国市场提供活力,不至于我们的领导层在宏观经济周期不好的时候,我放眼望去市场上没有多少企业能够为我们这种经济提供支撑?我们刚才也说,这个看你怎么去挖掘他,怎么创新他,但是谁来做这个东西?一定是企业。

  主持人:我们也再次感谢贺军先生。今天我们在中国金融的核心地带,北京金融街来汇聚的大家的智慧,探讨中国经济如何突围?中国这个市场足够的大,每个人都有可能把握住一个先机,只要你对他足够的把握。我们熬夜看世界杯,虽然没有中国队,但是我们心里有一个迟早要进世界杯的梦,中国经济今天想突破,要实现更多的转型,是因为我们的心里面也有一个梦,我们要参与世界,赢得更多的话语权。

  接下来我们要请今天第四位嘉宾——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副理事长魏建国先生。魏建国先生曾经担任商务部副部长,长期关注外贸领域。如今,在经济增长主要靠投资、出口拉动转向靠消费拉动的过程中,外贸行业应该如何转型升级?有请魏建国先生带来今天的演讲《中国能够也应该参与世界贸易和投资规则的制定》。

  魏建国:德国总理默克尔现在中国访问。中国、德国,这两个国家都重视实体经济,都重视出口。这两个国家有大量的外汇储备,同时这两个国家现在面临的问题最多,面临的社会责任最多。我同意这个看法。 

  中国经济转型,根本关键在于企业家的思路,在于思路的改变。三个理由,第一个,中国研究议事,日本、韩国、德国以及美国在实施经济转型过程中,提出了企业家的主要的思路,德国工商部长罗斯告诉我们,中国很像德国在七十年代初期,我说为什么?他提到两个词,一个词,“比较粗矿”,我比较同意,中国目前所得的经济增长是靠了劳动力的低成本,靠污染,靠能源消耗。但是要看到,我们更大的隐患有两条:一是企业家的精细度不够,二是企业家粗放式的管理和经营。

  中国的机械制造,要占据整个世界制造业的高峰,必须要走一套精细化的路。如果走产品的精细化,必须要走人的精细化。德国提出用他国民经济收入35%,培训德国人员,所以德国的铆工、钳工、焊工包括他的电脑的操作人员非常的精细,这是来自他的企业家有一个精细的管理。

  在德国的时候,看到西门子,看到盖斯,看到汉莎公司,我在美国跟星巴克公司的老总交流。他说咖啡不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星巴克卖的不是咖啡,我说卖的是什么?他说是服务,只要一个客户一进门,他就知道这个客户在这喝短时间的咖啡还是长时间的咖啡,是想看报还是跟客户聊天。我从心里佩服他,这些是我们要借鉴的。包括印度,印度以前只是做钢铁,现在一手硬一手软开始做软件。难道说中国企业家不行吗?中国企业家是完全可以的。

  前些年我到瑞士,我看到阿尔卑斯山,我就想到一个老鹰的故事。这里的老鹰寿命最长的70岁,但是在35岁到40岁期间,老鹰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它的爪子老化,抓不住兔子等猎物,翅膀也不好了。摆在老鹰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是安静地等死,还有一条就是去阿尔卑斯山,寻找一个地方,静静地待5个月、150天。这150天里,老鹰不停的用嘴敲打山上坚硬的石头,敲掉老化的部分,然后重新长出新的。有时候很痛苦,不能吃不能喝,是一种非常艰难的状态,然后等到嘴和爪上长出新皮以后,再用嘴和爪把自己钙化的羽毛全部吃掉,然后就长出了新的羽毛,这个时间需要老鹰心无旁鹜忍受折磨和痛苦,但是这150天过去以后,老鹰又赢得了今后45年的生命。一个老鹰是这样,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今天说改革,关键是我们要有一个路子,要有一个方向,要有一个总体的路线图。

  我们企业在整个的转型中,有两个路可走:第一我们的方向,首先是服务贸易,台湾转的时候就转的是制造业,现在我们的妇幼、婴儿比较多,服务得更多,婴儿的服务,老年人的服务;第二个就是“走出去”,利用当前我们存的外汇,这个主要就是要有一个过渡期,不是现在转型就可以转的,一般要计划三五年,才可以起到效果。

  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有两个地方是突破点:一个就是财税体制和金融体制的改革;第二个是当前的财税,一些不符合企业转型中的税费不仅要取消,还要给企业活力和后劲。这个是广大就业大学生,也是我们现有企业转型的迫切需要。

  有人问我,中国经济转型到底需要多长时间?我说,从目前国外的经验来看,这个过程是一个非常长的过程,是一个潜移默化、默默无声的过程,但关键的问题是,所有的企业脑子里面要真正把服务、把精细做好,这就成功了一半。那另外一半是什么?另外一半,我个人认为,就是我们最大的社会公益事业。企业转型不要再以利益为主,而是要以老百姓为主,以生态为主,以我们和谐幸福为主,为我们子孙留下的家园为主,这个是最大的幸福。

  主持人:谢谢魏建国先生非常精彩的演讲。因为我们时间已经超了,在座台上嘉宾坐的非常的辛苦,在这样炎热的夏日来到我们大国大时代的现场,支持我们的活动,感谢各位嘉宾的观点,也谢谢各位到场的朋友,今天我们的活动已经圆满结束了,不过我们很快就会相聚到下一次《大国大时代》中国经济报告会的第八场活动。

  今天我们还是要非常感谢凉茶领导者加多宝,锦江之星联合酒店对我们活动的大力支持,还有资产权益与可投资交易服务平台金马甲产权网络交易有限公司给我们提供的场地支持。希望大家继续关注经济之声,来关注我们下一次的《大国大时代》峰会,再见,谢谢你们!

编辑:王梦妍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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