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至上、举国同心、舍生忘死

尊重科学、命运与共。”

二十字的抗疫精神

不仅仅彰显英雄本色

也闪耀在每一个平凡的人身上

今天给大家介绍的8位铁路上海电务段的职工

他们奉献爱心,分享生命

传递温暖,担当责任

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着

抗疫精神的神圣内核

  我是熊猫血

  周正芳  46岁  铁路上海电务段信号检修车间副主任

  说起“熊猫血”,那得追溯到我第一次献血的时候了,已经不记得是哪年了,只记得是单位组织的献血。当时看到别人抽完血,脸色发白、身体虚浮,老实说,我有点紧张,也有一点害怕。我只能自我安慰,不就是抽点血吗,没事的。在我紧张的心情稍微得以舒缓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的心一下子又揪起来了。我发现我的血袋和别人的不一样,第一次献血就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度过了。

  献完血后,医生告诉我,原来我的血真的和别人的“不一样”。我的血型是RH阴性AB型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这可是万中无一的稀有血型啊,我自己都感觉像是中奖了一样。医生问我,要不要加入“熊猫血”俱乐部,我对这个俱乐部也没有概念,听名字倒是有点理解,应该就是“熊猫血”组成的一个集体。医生说,我的血型很稀有,也很“珍贵”,加入俱乐部,不仅在将来需要血液时可以及时得到救治,同时也可以在别人需要帮助时,及时救助他人。我思考了一下,就决定加入了,当时就想着能帮助别人就好。

  也巧了,2005年7月的某一天,我跟先生在家观看上海电视台节目,当时播放的内容是一名来沪就医的新疆小姑娘危在旦夕,急需“熊猫血”救治,就在上海的一家医院。我没有任何犹豫,跟先生说:“赶紧去医院,我的血可以救她!”先生没有任何反对,立刻陪同我前往医院。有了我的血液,加上医生的抢救,小姑娘手术很成功。献完血后,先生就陪我一起离开了,路上我的内心是不平静的,第一次感觉到生命是多么的脆弱,一点血液就可以让生命渐渐流逝,同样生命又是多么的伟大,一点血液又可以让生命得以延续。

  像我这种“熊猫血”,用医生的话说,不建议经常献血。所以,在救助新疆小姑娘之后,我没有主动去献过血。但是,我时刻做好准备,一旦有需要,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但有所需,义不容辞!

  12年,9本证,2400CC

  冯毅  55岁  铁路上海电务段信号检修车间信号工

  回家翻了翻我的献血证,12年间,一共有9本,总量也达到了2400cc,献血已经成为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983年,那时候我在部队,几年的部队生活,使我练就了一身“铜皮铁骨”,所以部队号召献血,我都没有多考虑就报名了。那是我第一次献血,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反而如医生所说,献血可以提高造血功能,促进血液循环,我感觉献血对我来说还真是利大于弊。

  1987年我从部队转业,来到上海电务段信号检修车间,有了之前的经历,我更加热衷于献血,只要单位组织献血,我都会积极报名。单位献血是有名额限制的,不可能一直让我去,所以有时候我就自己去苏州市中心血库献血。

  犹记得2014年昆山市“8.2”粉尘爆炸事件,当时市中心血库告急,面向全市征召献血志愿者。一看到新闻,我就马不停蹄地赶到市中心血库,去献血!要问为什么这么多年能一直坚持无偿献血,我只能说:“献血既能提高造血功能,又可以救人于危难,何乐而不为呢?”

  这些年,我很感谢家人的支持与理解,想到可以帮助他人,给人带来生命的希望,我就充满了动力。我很享受帮助别人的快乐,平时我还会无偿为同事理发,这一“理”也二十来年了,用自己的能力,为大家做些小事,我内心充满了幸福和自豪。2016年度我被选为集团公司“七十佳”暨最美上铁人,也荣获2016-2017年度上海市无偿献血纪念奖,今后我依然会坚持献血,为社会做点贡献!

  未来的我,可能会是一位“大体老师”

  孙兴芳  49岁  铁路上海电务段劳动人事科科员

  今年8月,我在《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的网站上注册登记了遗体捐赠,这意味着待我百年后,可能成为一名“大体老师”,这是医学界对遗体捐献者的尊称,也称“无语良师”,主要为医学院校临床专业的学生们,能在最接近真实的人体上进行模拟手术训练。

  做出这个决定,我经历了漫长的心路历程。最早了解到遗体捐献,是因为我可敬的丈夫,他在1999年就选择做了遗体捐献志愿者,作为家属,他的申请书上必须要我签字和到公证处公证。当时他建议我也一起捐,我觉得心里难以承受,也觉得残忍恐惧,加之办理申请的手续繁琐,所以耽延至今。

  女儿的朋友是医学院学生,她经常给我讲一些她朋友在医学院的故事。学生们在医学院接受基础医学的学习中,人体解剖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通过实践可以更好地掌握和丰富人体基本知识。在学校实际操作越多,待他们真正成为医生后,就可以更为熟练的为病人治疗。可是我们国家捐遗的人很少,所以“大体老师”奇缺。

  这些事情了解得越多,我就越觉得应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随着年日的增长,自己的观念也有所更新,况且女儿说:“人死后,与其烧掉还不如捐了,至少可以派上用场。” 我觉得很对,出于各种考虑,我没有告诉我的父母,通常在老一辈人的观念里,死后的身体是必须完整的,但是我觉得生命其实是可以流通的,是可以吞灭死亡的。捐遗,是我的一个诚挚的决定,也是一个认真的决定……

  捐献干细胞?我愿意!

  韦悦  28岁  铁路上海电务段松江车间信号工

  选择成为造血干细胞捐献志愿者,是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这个想法萌生于2019年,当时看了一部《人间世》的纪录片,其中有一集讲的是一个孩子得了白血病,病魔对孩子对家人带来的伤害,看得真是让人非常压抑甚至是绝望。这些可爱的小生命,本该好好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却先感受到的是疾病的痛苦,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心痛。后来,我上网查了下,治疗白血病的一个有效方式就是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造血干细胞被誉为生命的“种子”,只要“种子”能够成功“种下”,患者就有生的希望。但是我也了解到,病人和捐献者的造血干细胞完全匹配是件概率很低的事情,毕竟每个人个体都有差异,所有只有捐献志愿者的群体足够大,患者被治愈的可能性才多一分。我想从那个时候起,成为捐献志愿者的“种子”就在我的心底生根发芽了。今年单位组织献血时,被询问是否愿意成为造血干细胞捐献志愿者时,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愿意”。

  父母对我的选择有顾虑,毕竟听说捐献干细胞会“伤身体”,但我查询了些资料,发现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什么传说中的要动手术,从骨髓里取干细胞,那时过去的“老黄历”了。现在是一台设备,把血抽出来,在机器中分离出造血干细胞,再把血液还回身体,这样对身体的影响很小了。所以在这方面我并不是很担心,毕竟如果自己的干细胞能够与一名患者配型成功,挽救的将是一条生命和一个家庭,我想这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幸福和快乐的事情。当然,我现在仅仅是一个志愿者,也许等到那个需要我帮助的人还要很久,我希望我能一直保持这份热忱,当需要伸出援手之时,我的回答依旧是乐意且坚定的。

  青春的热血 就是不一样

  今年3月25日,在上海电务段团委的号召下,来自苏州车间苏州信号工区的4名青年团员,积极参加在上海举办的“抗击疫情,爱心助力”无偿献血公益活动。他们虽然年轻,但也有自己的责任与担当,在社会需要时也能挺身而出。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着——一样的热血,别样的青春。

  殷明  铁路上海电务段苏州车间信号工

  作为团员青年,上级有号召肯定要踊跃参加的,为整个社会做贡献,人人有责嘛。其实我是经常献血的,前两年有于身体比较胖吧,所以没能献成功,今年减肥有点成效了,也算是如愿献了血。这也告诉我,想为社会做点事情,首先要自己身体健康,不然何谈贡献呢?以后还是要加强身体锻炼,有了健康为基础,才能为社会公益事业多尽一分力。

  张陈栋  铁路上海电务段苏州车间信号工

  这是我的第一次献血,说实话刚开始做献血准备的时候,我是有点紧张的,毕竟采血的针头比平时打吊瓶的针粗的多,有点打“退堂鼓”。不过转念一想,我来就是为了献血,如果遇到一点点困难,就退缩,那我来这里不就没什么意义了。所幸,采血的护士“小姐姐”技术高超,真正到采血的时候其实并不怎么疼。现在回想起来,人生嘛,总会遇到一些挑战,不鼓足勇气尝试一下,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呢?

  邹迎  铁路上海电务段苏州车间信号工

  今年新冠肺炎疫情,让我看到了整个社会中那些感人的瞬间,让我深受鼓舞心中一直有想为社会做点什么的想法,所以我选择用献血的方式去为这个社会做点事情。不过当时疫情形势还是很严峻的,要不要去上海献血?这个问题困扰过我,但是想想,那些医护人员逆行的背影,他们面对那么大的危险尚且不惧,我这又算什么呢?戴好口罩做好防护,自己小心点就可以了。

  郦铖  铁路上海电务段常州车间信号工

  我觉得献血件挺有意义的事情,人生有很多值得去做的事情,而且还要趁着年轻去做,这样自己的生活才算充实嘛。我认为献血体现的就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一个理念,献到一定数量,以后万一自己或者家人用血,也是可以享受一些保障的,这样挺好的。下次如果还有机会,我还会报名参加,据说适量的献血有助于调动自己的造血能力,对健康有益,这种利人利己的事情,何乐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