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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铁建电气化局:老兵们的“未了情”

2014-05-13 14:03  来源:中国网  说两句  分享到:

  ——记中国铁建电气化局集团邯长铁路项目部几位原铁道兵老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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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国铁路劳动模范罗叶合(右)与项目经理左三良(中)、项目党工委书记韩文玉(左)在施工现场

  央广网河南分网消息 据中国网报道:今年是铁道兵转工30周年。脱下军装告别军旗时的那些激情燃烧、英姿勃发的青年战士,如今俱已是年过半百、英雄暮年了。经过30年的风雨磨砺,他们那种对职业的热爱、对企业的忠诚、对事业的执着、对理想的追求,就像那陈年佳酿,伴随着岁月的酿制发酵,愈久愈发浓烈,愈发醉人心扉,令人感叹不已。

  黎兴元的夕阳晚情

  用“老牛自忖夕阳晚,不待扬鞭自奋蹄”这一诗句,来描摹邯长铁路电气化改造工程项目部信号工程队队长黎兴元当下的情感,再恰如其分不过了。

  1981年入伍到铁道兵通信信号一营的黎兴元,自兵改工后就担任中国铁建电气化局集团三公司(原十八局集团电务公司)信号工程队队长。30年间,他从长白山下到冀中平原,从塞外边陲到唐古拉山,从渤海之滨到西部戈壁滩,足遍大江南北,汗洒长城内外,先后参加了30多条铁路干支线或者车站、编组站的信号改造工程项目施工。而这些站段的信号改造工程大都属于突击性的既有线改造项目,既要在保证列车正常行驶的情况下见缝插针施工,又要连轴转地与时间赛跑。因此,顶风冒雨、披星戴月就成为家常便饭。

  2005年,他带领信号工程队的员工承担了青藏铁路五道梁段信号改造工程施工任务。“到了唐古拉,死神把手拉”;“过了五道梁,不见爹和娘”。这里平均海拔达5000米以上,最低气温达零下45摄氏度,含氧量不足内地的一半,被誉为生命禁区。人到这里,头昏脑涨浑身乏力,呼吸格外困难,张着大口喘不上气来,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然而,黎兴元在这里一待就是一年。严酷的环境不幸使他换上肺水肿,但他以坚忍不拔、勇往直前的意志和“挑战极限,勇创一流”的青藏精神,坚持到胜利完成施工任务才回到公司驻地。事后,聊起那段经历,黎兴元感慨地说:“能在那种环境中坚持下来,完全是一种意志的拼搏,一种勇气的释放,一种精神的支撑。”

  30年间,黎兴元带出来的徒弟,如今有的已经走上公司领导岗位,而他仍然乐此不彼地挂着“队长”这个“兵头将尾”的头衔。不同的是,无论是公司领导还是职工在称呼他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在“队长”前面加上一个“老”字。每当大家在喊他“老队长”时,他意识到韶光可贵,为企业做贡献的时日不多了,因此他倍加珍惜这段岁月。

  前年的春节前夕,刚刚完成宜昌编组站信号改造任务的黎兴元,来不及清一清连续奋战的征尘,消一消终日奔波的疲劳,就急匆匆踏上宜昌至北京的列车,他要赶回公司驻地——河北高碑店,参加女儿的婚礼。

  然而,当列车行驶至襄樊站时,他突然接到公司副总经理左三良的电话说,公司接手了急迫的襄樊编组站电气化改造施工任务,要他立即在襄樊下车,勘察现场,为项目部租赁房屋,做好施工准备。接到电话,黎兴元二话没说,当即下车,直奔工地。

  到了晚上,翘首以盼的妻子女儿不见黎兴元的身影,急忙打电话询问,方知他不能赶回来参加女儿的婚礼了。

  事后,爱人指责他,女儿埋怨他。爱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女儿小时候,你天南地北的跑,你抱她的次数,搬着手指头就能算得过来,女儿长大要嫁人了,你还不能参加她的婚礼,有你这么当父亲的吗?”女儿也嘲讽他说:“我爸爸的心里装的都是工地,哪里还放得进我这个女儿啊!”

  2013年10月份,黎兴元患脑溢血住院的母亲,冥冥之中感觉到寿限将至,她要求儿子一定要在她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将她送回四川资阳老家,看一眼那里的山山水水。黎兴元为了满足母亲这一最后的夙愿,一生都在铁路工地上奔波的黎兴元,第一次向项目部领导请了事假。

  次日,他小心翼翼地驱车上路了。起初,年迈的母亲还问东问西地与儿子拉家常,但到了广元,油尽灯枯的老母亲,闭上了她那期望的眼睛,只能魂归故里了。

  黎兴元忍着巨大的悲痛,将母亲的遗体送回老家,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在母亲坟前磕了3个响头,含着眼泪立即赶回邯长铁路工地。当大家得知事情的经过后都说:“老队长,把自己的一生都贡献给了企业和铁路事业!”

  贾传学的工地痴情

  1976年入伍的邯长铁路项目部副经理贾传学,漆黑的脸膛,花白的板寸头,说话大嗓门,他走到哪里,哪里就充满笑声,一举一动透着苏北人的豪爽。

  按照公司规定,贾传学本来已到离职休息、安享晚年的年龄了,但他却一直挂念着邯长铁路电气化改造工程的征地拆迁工作。

  邯长铁路电气化改造工程,是原铁道部与地方共同投资的铁路提速改造项目,地方负责征地拆迁以及所有土地补偿费用,原铁道部负责铁路改造工程投资。但由于种种原因所致,征地拆迁工作就像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横亘在施工单位面前,致使“英雄无用武之地”,两年的工期已拖至四年,至今扯皮拉筋的事仍然剪不断理还乱。负责征地拆迁协调工作的贾传学,本来也可以“交班”回家休养了,但他不想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甩给别人。按照他的话说,“就是豁上这把老骨头,也要‘啃’下这块‘硬骨头’!”

  邯长铁路电气化改造工程工地上有一座牵引变电所,其位置在铁路已征土地的红线内,各种手续合同俱已完备,变电所房屋建设也已竣工。然而,当项目部员工进所安装设备时,当地一伙人一拥而上,硬是不让他们进去施工。老贾耐心地对他们说:“这块地已经属于国家征用土地,补偿费一分不差地交付土地户主,你们再这样三番五次地阻工,就有点胡搅蛮缠了!”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年轻的村干部一只手抓住老贾的衣领,一只手指到老贾的脸上,骂骂咧咧地说:“你眼睛长到屁股上了,这块地被征用了,但进变电所的大路,你们征用了吗?”

  老贾解释说:“公路,公路,顾名思义是公用之路,你走的,我们也走的,收过路费要经过国家有关部门批准,不是谁往路口一站就可以收费的。再说,牵引变电所只要设备安装完毕,正常运转之后,一般情况下,再也不会有人进出。”

  那位理屈词穷的村干部,只好用剪径者的口吻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反正,今天不给钱就别想进去!”

  老贾对记者说,类似的事情每天都会遇到,每走一步都会遇到。即使牵根接触网支柱拉线,也要跑断腿、磨破嘴,几经周折,方方面面都会给你使绊子。现下,许多人以金钱、权力当作个人的存在价值,致使公共理性极度缺失,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按照我的性情恨不得跟他们拼了,但为了企业,不得不忍辱负重,强装笑脸,打掉牙往肚子里咽。好在没有白费的功夫,现在终于将征地拆迁的这块难啃的“硬骨头”消化了。工程施工得以全面展开,预计2014年11月可以交付使用。

  罗叶合的未了之情

  提起罗叶合的名字,在电气化局集团三公司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不仅是原铁道部的劳动模范,也是公司几十年的老标兵。他虽然不过是一个初中毕业生,但凭借着他对职业的热爱和几十年实践经验的积累,罗叶合成为闻名遐迩的“信号专家”。由他负责施工的信号工程,不仅质量好,而且精到美观,因此俱被业主评为“样板”。

  一次偶然的机会,罗叶合遇到了退伍到地方、现在已经是一个建筑企业老板的战友。这位战友问老罗:“你现在一个月拿多少工资?”

  罗叶合说:“所有的加起来有5000多元吧。”

  战友说:“这样吧,你到我这里来担任技术顾问,工资给你翻翻,怎么样?”

  老罗委婉地说:“我已经快到退休的年纪了,就不再给你添麻烦了。”

  战友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便调侃地对老罗说:“怎么,你还怕钱咬手啊!”

  话说到这份上,老罗也没必要绕弯子了,便实话实说道:“我这点技术还不是部队和企业培养出来的,只要企业需要我,我就不能拍屁股走人!”

  虽然金钱没有撬动老罗那颗对企业的诚心,但战友的一席话却引起了老罗的深思:现在,有了一点本钱就跳槽的并不鲜见,人才流失现象也时有发生,企业要发展必须后继有人。

  罗叶合一方面注重做好传帮带工作,一方面也想让儿子“子承父业”。因此,当儿子罗钢高中毕业在填写高考志愿,征求父亲的意见时,老罗说服儿子报考了洛阳铁道学院信号专业。

  儿子大学毕业后,奔赴大西北兰新高速铁路电气化施工工地。后来,找了个对象也是一位立志献身铁路事业的姑娘,两人如同一对鸳鸯鸟,比翼双飞在广阔铁路工地上。

  在记者采访老罗时,恰值老罗的儿子结婚之时。老罗喜不自胜地对记者说,我们一家可以说是“信号世家了,将来有了孙子我还要他干我这一行!” (来源:国际商报 □ 特约通讯员 赵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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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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