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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论】——《破冰2017——中国广播剧的再度崛起》
中广网 2017-03-30
    
 



/黑龙江广播电视台广播艺术部 王诗畅

  任何艺术形式的生命力都有其保鲜期,有些艺术已传承数百年,但最终归于平淡甚至濒临失传,譬如昆曲;有些貌似一蹶不振后继乏人,却突然间重回大众视野并形成一定规模的产业化,譬如相声;有些阳春白雪但曲高和寡,观众流失严重,由曾经的主要娱乐形式逐步沦为小众艺术,譬如京剧;也有这样一类艺术——经历过曾经的辉煌,也经历过与时代的脱节,精品、名家辈出却依然面临着推广的瓶颈,譬如广播剧。

  众所周知,广播剧诞生于娱乐手段匮乏的年代。从1924英国广播公司播出的《危险》开始,到1950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录制播出的《一万块夹板》,直至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广播剧以其独特的魅力积累下规模巨大的受众群,再到21世纪的今天,作为广播文艺最美的一朵牡丹,广播剧在全国各类评奖中风生水起,却不得不面对播出渠道不足、推广乏力的困局。

  先来分析一下困局的来源。

  中国广播剧缺乏精品吗?显然不是。恰恰相反,由全国各地宣传部、广播电台等机构出品的广播剧作品,从题材筛选到可行性论证,再到剧本创作开始就要经过层层打磨,加上导演的思想和演员的角色声音诠释,配以情境音乐和逼真动效,最后呈现出来的作品臻于完美,其立体性多维性是任何声音产品所无法替代的。相比其他戏剧形式,广播剧能带给受众的听觉审美享受,是经由身临其境般的故事想象空间实现的,这是广播剧独具魅力之所在。如果单从“精品率”这个概念上来说,中国广播剧绝对是独领风骚。那么,拥有大量精品的中国广播剧艺术,为何日趋小众化呢?这就涉及广播剧从业者对于“精品”是如何理解的问题。究竟是制作水平上的相对优秀可以叫做“精品”,还是面向市场、迎合大众的作品叫做“精品”,还是叫好又叫座的作品可被称为“精品”?

  从影响力上来说,广播剧远远不及电影和电视剧。为什么?电影有院线,电视剧有电视频道。广播剧有什么?在上个世纪,人们是可以通过广播频率来收听广播剧的,但是二十一世纪之后,广播剧逐渐从广播频率中消失了。这并不是偶然出现的现象,也不是广播剧从业者向主流媒体的示弱。最主要的因素是,人们日常生活的节奏越来越快,压力也越来越大,这样就促使人们接收信息的方式逐步向娱乐化碎片化靠拢。当生活服务、新闻资讯、爆笑小品这样的节目在广播节目中大行其道,广播剧作为一种戏剧形式自然难以迎合大众的胃口。这种不对应性的出现,令广播剧人深思:广播剧人绝不可以坐以待毙。相比之前的几十年,广播剧人已经拥有了先进的设备和更加成熟的创作理念,为了重现广播剧的辉煌,他们在打造精品的道路上更加勤奋更加精进。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不断收获大量的广播剧精品。

  再回到之前的问题:精品的标准是什么?可能大多数人都会认为叫好又叫座的作品才更有资格被称为“精品”。那么新的问题也来了:“叫好”我们已经做到了,那么“座”在哪儿呢?

  这是一个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年代,卖酒者如是,广播剧从业者更如是。中国广播剧不怕被争鸣评议,更不惧被热捧追踪。前提是,要给以各种方式关注广播剧的人提供一个了解广播剧的渠道,换句话说,就是广播剧与大众接触的渠道。

  所幸的是,当代广播剧人已经意识到了这点,并且已经开始着手解决这个问题。

  2017年伊始,“中国广播剧研究会”发出倡议,号召全国各会员台将所属版权广播剧授权给中国广播剧研究会,中国广播剧研究会委托“黑龙江广播电视台龙脉影艺影视有限公司”具体负责与“懒人听书”、“蜻蜓FM”等新媒体对接广播剧推广项目。合作方式为:新媒体平台免费展播,公益出击,进行中国广播剧品牌项目推广,扩大中国广播剧的影响力。

  此举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黑龙江龙脉影艺影视有限公司迅速投入与新媒体的对接工作,上海台等广播剧大台也在第一时间展开动作。全国广播剧人聚积了多年的合力,终于可以借助新媒体这个爆点得以迸发。

  其实这并不是中国广播剧界第一次产生与新媒体合作的冲动。在几年前,研究会已经以“微剧”的形式介入网络媒体。不过在当时,各大在线收听APP尚未发展成熟,广大受众也不似如今这样养成了使用网络收音机的习惯,导致广播剧的普及推广并未形成气候。反观今日,五花八门的APP如雨后春笋多点开花,已经具备与主流媒体争夺用户群的实力。对广播剧人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契机,如果把握得当,对广播剧的研发、推广、扩大再生产能够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以龙脉影艺和懒人听书的合作模式为例套路为:授予懒人听书非独家使用权,在懒人听书APP平台开置“中国精品广播剧展播”专栏,试听时长10分钟。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中国广播剧人穷经皓首孵化出的作品,除了参与国内国际各大奖项的角逐之外,还有更大的展示空间,还能够创造出更多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诚然,艺术作品一旦跟钱挂上钩,在传统观念看来总有点“那个”,但我们也应该意识到赚钱其实并不可耻,捧着金饭碗要饭才是对一个行业极大的不负责任。尽管目前广播剧的这种盈利模式还没有经过市场检验,但毫无疑问,广播剧从业者们已经从中嗅到了春天的气息。

  这并不是毫无根据的盲目乐观。艾瑞咨询发布的《2016年中国网络新媒体用户研究报告》显示,33.8%的新媒体用户已经产生过对新媒体内容的付费行为,15.6%的用户有付费的意愿但是还没有进行付费行为。与此同时,50.6%的新媒体用户不愿意也不打算为新媒体内容付费,而2014年这一数据还是69.7% 

  知识付费产品的批量涌现可以追溯到2016年初,几乎每个月都涌现出若干有关内容付费的新平台。20165月,果壳推出的社交型知识社区“分答”,因超级网红王思聪1小时回答32个提问、收入22万元而瞬间引爆;同月,知乎推出了知乎Live,用户只要花9.9元就能向大V提问。66日,喜马拉雅FM上线“付费精品”专区,首次开启付费业务,同日上线马东领衔的《好好说话》,当日销售额即破500万;罗辑思维也在6月推出“得到”APP,并先后推出年费199元的《李翔商业内参》和《通往财富自由之路》,欲打造“知识付费精品店”。123日,喜马拉雅FM推出“123知识狂欢节”,销售5088万元。

  2017年,内容付费将迎来重要拐点,这是一种无法扭转的趋势,也是中国广播剧再次崛起的天赐良机。一旦懒人听书APP的“中国精品广播剧展播”专栏正式上线,其背后隐藏的经济效益是惊人的,它的成功是可以预见的。原因有三:

  其一,前面说过,中国广播剧人的手中最不缺的就是“精品”。无论是在何种标准之下的精品,至少都能够保证制作上的精良,精神内核的广度和深度。而目前线上最火的几大APP如蜻蜓FM、喜马拉雅和懒人听书等等,对精品节目的需求量超乎人们的想象。强大的内容提供,加上前端的强力铺开,中国广播剧便极有可能在2017年成为新媒体有声文艺形式中的“现象级”。

  其二,在新媒体端,广播剧不存在竞争。中国广播剧研究会的会员单位几乎将全国广播剧的制作完全垄断,如果在新媒体合作项目上同心同德,则必将在全国文艺界范围内成为一股不容小觑的文化势力。

  其三,可以暂时忽略成本。这里指的是制作成本,因为广播剧的制作基本都是一次性投入,有些经典作品在获奖之后便被封存,并没有向世人展示的机会。现在,这样的机会终于来了,只需一纸授权,几乎完全没有额外的投入。与其放在库中蒙尘,不如将之启封,与世人共赏。

  回眸中国广播剧,辉煌过,沉寂过,现如今它又站在了崛起的拐点。这是一次破冰,也是一次涅槃。在老舍先生的《茶馆》中,常四爷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爱大清国,我怕它完了。”百年之后,小剧场舞台上的郭德纲也说过:“我爱相声,我怕它完了。”其实,在所有中国广播剧人的心里谁都曾说过:我爱广播剧,我怕它完了。可喜的是,广播剧的春天终究还是来了,它且完不了呢!

  破冰,也许有点艰难;但如果破冰之后是一片花开富贵,紫气东来,那就让我们会心一笑,聚力前行。

   注:本文介绍的龙脉影艺和懒人听书的合作模式为有偿收费模式,只限于该公司的广播剧推广。中国广播剧研究会和“懒人听书”、“蜻蜓FM”等新媒体合作方式为:新媒体平台免费展播,公益出击,进行中国广播剧品牌项目推广,扩大中国广播剧的影响力。先迈出第一步,打开局面,然后再谈付费。                                                    

责编:万华 来源:

中国广播剧研究会简介

  中国广播剧研究会成立于1980年,它是全国广播系统成立最早的社团之一。多年来,中国广播剧研究会认真贯彻执行党的各项文艺方针、政策、积极开展工作,组织业务交流和理论研究活动,扶植各台进行剧目创作。从1984年开始,组织创办了全国广播剧评奖活动,对中国广播剧事业的繁荣和发展起到了推动作用。
  目前,研究会会员台80余家,每年定期搞评奖、业务研讨、节目交易活动,并出版专刊、开办独立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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