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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就是深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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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一个叫马化腾的青年来到了华强北,用50万元在赛格科技园2栋4楼注册了一家叫“腾讯”的小公司。27岁的小马是标准的“70后”,同时,13岁就随父母移民深圳,并毕业自深圳大学的他,也是一个标准的“深二代”。2009年,腾讯入选《财富》“全球最受尊敬50家公司”。2010年,马化腾以334.2亿元的身家位列“新财富500富人榜”第五。
深圳为移民提供了实现梦想的空间
上述的这些人和事,以及其他我们无法赘述、但情形大致相同的人和事,似乎都像深圳的璀璨夜景一样,给人以梦幻感。确切地说,深圳不是伊甸园或者乌托邦,但这里却是造梦的工厂。每个来深圳寻梦的人,尽管背景千差万别,但从踏入深圳的那一刻起,大家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一切从头开始。
在这里,我们不能不讲述邓弈权的故事。1983年,在王石找到自己在深圳的第一份工作——特区发展公司贸易部饲料组组长后,在自己的邻居——位收音机装配厂香港老板的介绍下,招到了自己第一个员工,这个人就是邓弈权。
从此,邓弈权不仅成为了王石的员工,还成为了他的学生。每天下班,他都跟着这位“老师”从初中课程补起,补习代数、语文、化学等课程。几年后,邓奕权成了王石的“报关员”,并完成了自学高考,拿到了自考大学的学历。当邓弈权拿着毕业证给王石看时,王石问是不是花钱买的,邓坚定地说:“不,是考来的!”
2007年,就在王石随中国登山队接连登上南美洲最高峰——海拔6964米的阿空加瓜峰和南极洲最高峰——海拔4897米的文森峰之时,他的“首位员工”邓弈权从万科退休。24年里,邓弈权一直是个普通员工,普通人,他没有亿万身家,没站在聚光灯下,没有万千粉丝的崇拜和津津乐道,也没能攀登过珠穆朗玛,可默默无闻的他却完善了自我,实现了自我,超越了自我。
在深圳,无数求生、求变的人都找到了一个奋斗的主场;在深圳,只要你敢想、敢试、敢做、敢闯,你就有机会品尝成功感与成就感;在深圳,成功者、无名者、离开者、失败者,都会被我们祝福;在深圳,所有已实现、被超越或破灭了的“深圳梦”都会得到激赏。
学者易中天在《没有方言的城市》一文中,曾这样写道:“全国各城市都有自己的方言,惟独深圳是个例外……深圳不但现在没有方言,而且将来也不会有方言。因为深圳不属于某个地域,而属于全中国。”
易中天的话,实际上是想说明方言、省籍、地域文化的差异,都没有在深圳形成人与人交流的障碍与藩篱。但若把他的话反过来理解,我们也可以得出,深圳不只是属于全中国,她还是一个浓缩了的中国。不夸张地讲,在深圳10个人的聚会,口音就有可能涉及到10个省。不过,大家讲的虽然是南腔北调,可丝毫不妨碍信息与心灵上的沟通。
有句歌词这么唱道:“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的确,大多数深圳人的故乡都在远方。据1978年12月宝安县革委会在《关于宝安县改为深圳市建制的报告》中的记载,建市时深圳全部的人口仅有33.5万。而2010年5月公布的深圳人口最新统计数字是1450万!
30年,数以千万之众迁徙而来,工作、生活、定居在这块仅有1953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而自1987年以后,深圳每增加100万人口所用的时间,更是仅为3至5年。如此短时间内的大规模人口迁徙,纵是放在20世纪世界城市发展史上,也是从无先例、绝无参照的奇迹。仅从这一点来说,深圳绝对称得上20世纪全球最伟大的城市。
1987年,深圳特区内暂住人口第一次超过户籍人口。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这座城市没有深圳户籍的人始终超过总人口的80%。深圳,成为了整个中国非户籍人口与户籍人口倒挂比例最大的城市。深圳,为无数来此闯荡的人提供了寄放和实现梦想的空间,却也让这座城市的乡愁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