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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常老
中广网 06-09-08
  

    在《魅力中国》关于河北的采访中,我有幸结识到了几位可爱的老伯。现在想想,除了山水风光给我感受之外,最让我感动的就是可爱的老伯了,他们有孩子般阳光的心态,有少年般充沛的精力,有青年人般四射的激情。和他们在一起没有一点年龄的距离,听说,这叫忘年交。

    山海关,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可丝毫没有因为刀光剑影而显得有些粗糙,它的细腻是沉浸在常毅老师的音乐里的。常老,是原山海关文联主席。一个在曲艺、作词、作曲、演奏、指挥等方面都很有成就的老人,生活中我们都更习惯叫他为“老爷子”。尽管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我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从心里尊敬、爱戴这位老伯。

    常老本名叫常毅,快80岁的年纪了,除了一口假牙不是原装的之外。其他的各部门运转的灵活度决非我这样的年轻人能够匹敌的。比如:白酒,半斤,玩儿似的。一天工作15个小时,经常的事儿。上山,下楼,抬脚就走,你要在后面一路小跑方才追得上。山海关任何一个地方的大事小情,历史传说,张嘴就来,思路缜密,口齿清晰,声如洪钟,让我这个学播音专业的人惭愧啊。

    常老资历之深是我这个毛孩子一时半会儿根本无从知道的,不过还好我有内线张悦——山海关宣传部的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伙子,说起来也算是“老宣传”。他对老爷子的爱戴和敬仰用年轻人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采访中,常老渊博的知识和对民俗文化的了解,让我越发的崇拜这位并不高大的老爷爷了。可真正让我们“心心相映”的还是在山海关群众艺术馆那排矮小的平房里,一老一少在一盏温暖的灯光下共同游历在音乐海洋中的时候。常老很吃惊于像我这样八十年代出生的人会唱样板戏,而且还能一段一段的唱。我很惊异于常老玩儿起二胡,京胡,唢呐,柳琴,琵琶居然样样在行。沙奶奶、李铁梅、阿庆嫂、小常宝、胡传魁、刁得一、杨子荣、李玉和、郭建光悉数登场。我这边唱的开心,老爷子手里拉的也欢快。另外,常老的指挥才能也让我“大开眼界”,一个20人的小乐队,在他的指挥下流淌出的乐曲是那样的纯朴和美丽。


    我们的对话不像是两代人,更像是两位老朋友。老爷子认认真真的教我如何区分京剧段子中哪部分是西皮,那部分是二黄。什么是反二黄,什么是导板,什么是流水,什么是紧拉慢唱。我们讨论的不亦乐乎,小小的房间里面充满了欢笑声。其实那一瞬间我发现我们讨论的不仅仅是音乐,还有,在交流各自的人生,尽管我没有什么阅历,但是在老爷子眼中,我还是一个能很好沟通的人。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我发现我多希望这个同我爷爷一样年长的老人能生活在我的身边,那该多好啊,他是我的良师,更是我的益友。可时间总是那么匆忙,第二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可爱的城市,告别这位可亲可敬的老人了。遗憾和不舍之情化成了眼睛里闪亮的泪光……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挥手告别小城的时候,我收到了老爷子发来的短消息。这一次,又让我对这个紧跟时代潮流的老人刮目相看了,因为,他居然还善于如此沟通的手段。这倒是让我心里多了一些安慰,以后我可以在不打扰他们排练的情况下多多向他老人家求教问题了。

    张悦来北京出差送光盘,我托他带去了精心挑选的茶叶和华夏之声的宣传册,以表对常老的谢意。很快我收到了带有常老特色的短消息:小薇薇你好,张悦送光盘归来,带来你漂亮的画页和祝语,这已足够丰厚了。可又带来你的香茗并附上你的托语……人说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却另有个说词——只要能给他人带来几许亮点,一个午餐就应该是免费的。笨思拙见,见笑了,话说远了,谢谢远方的小朋友!小薇薇笑口常开,幸福永远拥抱你!

    这个让我感激至深的老人永远都是这么的和蔼可亲、平易近人,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可爱的孩子,我也常常希望自己能够肆意的做他远方的孩子。就在我写下这样的文字的时候我给远方的老爷子发了一个信息:天凉了,您要多注意身体。老人很快给我回过来说:小薇薇:你好,谢谢。我上班天天喝茶,茶香就是小宋薇的笑声!我现忙申请孟姜女之乡的艺术活动,有结果再向你报喜!

    真希望我的笑声能一直陪伴他,尽管我知道他这个年龄已经不需要用成绩来证明自己了,但我还是希望忙碌的老爷子能取得更多的“成绩”。就让这样的祝福在浸在香茗中伴着温暖的灯光守护在常老的身边吧。 (华夏之声记者 宋  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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